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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教有在看外國翻譯小說的人…

如題
看了很多年的小說了
但我還是不了
那個"彈子房"跟"沙龍"是啥??
  • To 米格魯:

    彈子是撞球初傳到中國的中文譯名
    沙龍是貴族在自家深宮內院、豪邸城堡的招待所
    與貴族文人藝術家聚會之所

    你一定是小小孩吧
    七字頭的嗎
  • 謝謝上面兩位水水的回答囉^^
    我是七字頭的沒錯~
  • 不聞「彈子房」三字久矣
    令人發思古之幽情
  • 嗯--- 樓上都回答了,
    題外話
    我喜歡你的暱稱 米格魯
    好可愛!
  • 現在的小小孩有耐心去看厚厚的翻譯小說嗎?
    小米妳也是異數了。
    俺以前暑假作業就是狂看小說(當然是自個兒分派給自己的),因為暑假天氣熱懶得出門,打赤膊啃冰棒配《戰爭與和平》、《塊肉餘生錄》、《卡拉馬助夫兄弟們》、《罪與罰》(真的好像自我處罰虐待)、《白鯨記》••••
    尤其是看俄國作家的鉅著,外面大熱三伏天,我卻像坐上了西伯利亞的火車,老天!看了n個小時小說的時間線彷彿沒動過如同十幾個小時過了車窗外冰天雪地的荒蕪景色仍是一成不變••••••

    扯遠了,^^"

    祝閱讀愉悅

  • 我覺得翻譯小說好看與否,譯者的功力佔了很大一部份
  • 同意樓上的
    其實也不是特定的喜好
    但是帶回家的書有很多是翻譯書
    最近累積了一些同樣作者不同譯者的作品
    整個寫作呈現出來的風格大大的不同
    譯者真的是扮演了相當的角色

    有時候會不懂自己所閱讀的翻譯書
    到底貼近作者沒?
    還是閱讀的根本是譯者的著作?
    抑或是...譯者所體會的/眼裡的原作的書?

    另外看到七年級生
    不禁讓我想到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某位偶像女歌手的歌
    歌詞真是令人噴飯也十足的七年級
    "....我右邊的臉上出現了三條線..."之類的歌詞
    連我臉上也要出現三條線了...
  • 哀唷~我覺得不一定是七年級的~
    就會不喜歡那些唷~
    像我也是七年級的啊~三班的~
    我覺得七年級要分頭跟尾~呵呵~
    我愛"飄"~尤其是電影版的"亂世佳人"!!
    還有少年維特的煩惱跟簡愛!
  • 呵~呵~
    我是七年二班的啦~不是小小孩
    俄國小說我只看過"罪與罰"的~前面…
    感覺上很"冷"就看不下去了…

    彈子房是舊譯名@@
    不過我看新版的克莉絲蒂小說
    他還是翻彈子房啊~

    不過譯者真的很重要
    我看過某科幻小說將
    darkness翻成「黯黮」的…
  • 「彈子房是舊譯名@@
    不過我看新版的克莉絲蒂小說
    他還是翻彈子房啊~」

    TO 小米:
    關於這一點 我有個看法
    那譯者一定是位老傢伙,所以才捨撞球間不用而就彈子房
    在民國四十~六十年代臺灣地區,彈子房散發出一種叛逆貪玩遊手好閒的氣味,而不良少年打架鬧事更是想當然爾的刻板印像,所以譯者可能帶著一點對那大江東去永不回頭的古早歲月的緬懷心理吧。
    不似今日撞球成為中華民國在世界體壇稱霸而讓長輩不再將此項運動視為洪水猛獸。
    這是我個老傢伙對譯者同理心的推測。

    其實「撞球」這項運動(或說技藝or比賽)歷史悠久,分歧亦多
    最早的打法是開侖
    演變成英式
    再生出花式
    英國球檯長而寬 有pool的暱稱
    花式球檯較小 也就是在臺灣隨處可見撞球間的擺置
    所以英國小說中的「彈子房」的確有別於「撞球間」因為英國主流一直是英式撞球而非九號球或八號球或14/1的花式打法。
    當然在中文中譯成撞球以統而言之並無不可,只是讀者要在腦中勾勒一幅想像劃面時,不妨看看Espn英國撞球公開賽,可略知大英帝國兩百年日不落而培養出的慢條斯理慢工出細活的休閒娛樂(更別提動輒卯上一、二的禮拜的板球)
  • 民國初年翻的外小說是另一種閱讀享受
    我看過《三劍客》早期的譯本
    書名是《俠隱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內容翻得像明清章回小說似地,很好玩ㄟ
    想像那些法國錦衣衞,講話還帶股文謅謅地客氣,哈!
    不過我還滿喜歡那個本子的。
    民國初年那些背四書五經的讀書人投入西化西學西譯的熱情躍然紙上。(One for All All for ONE - 人人為我 我為人人 譯得妙到毫顛不是?)
    那時那群的苦心
    才有今日今朝呢
  • 謝謝taipeijk水水∼
    真是受教了^^
  • 俺是男的
  • 同意Luxe說的,有上過翻譯課的人,應該都做過一份作業,就是比較同一本書或同一篇文章各種不同的譯本,通常都會發現,沒有任何一個版本是完美的!有些甚至會犯很誇張的錯誤,所以可以的話,盡量看原著吧!當然有些比較冷門的語言,俄文、法文、德文、西文、義大利文,看原著幾乎不可能,非不得已看中文譯本的話,我建議看那種直接從那個語言翻譯的,不要經由英文,直譯對於現在台灣的翻譯出版業也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不過我是這樣期許啦!

    翻譯真的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而且在台灣也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在這邊為所有優秀的翻譯工作者鼓掌!
  • taipeijk:

    對您所提似明清章回小說的"三劍客"早期譯本頗感興趣,可否摘錄幾句以餉讀者如我(如果打字不太麻煩的話)?
    謝謝.
  • 《俠隱記》 以下各章節錄

    第二十七回 阿托士之妻

    再說,達特安喫飽了,很高興的說道:「我們要去找阿托士了。」阿拉密道:「他是個比劃的好手,又鎮定,不會喫什麼虧的。」達特安道:「阿托士本事膽子都有,就恐怕敵人多了,我想趕快的去看他。」阿拉密道:「我也想同你一路去,不過恐怕還不大能騎馬。」達特安道:「你病很了,頭腦恐怕有點不清。」阿拉密問道:「你幾時去?」達特安道:「明天一早,你今晚睡個好覺,明天也許能同我一路走。」阿拉密道:「能同去更好。我看你也要歇歇再趕去。」兩個人都去睡了。
    明天早上,達特安走到搭拉密房間�,見他倚著窗子,往外望。達特安問他看什麼。阿拉密道:「那個馬夫牽著的那三匹馬,著實好看;騎上這種馬,是極快活的。」達特安道:「你也可以享受。一匹是你的。」阿拉密道:「那一匹?」達特安道:「隨你揀。」
  • 第二十八回 賭馬

    再說達特安聽了阿托士所說的故事,一夜不得好生安眠;明早起來,一個字也沒忘記,要再去詳詳細細的盤問,阿托士一句也不說了,只同達特安拉拉手,說道:「我昨天晚上,一定喫得很醉;我的舌頭發熱腫漲,脈動也不照常,我一定說了許多不相干的話。」達特安道:「你沒說什麼非常的話。」阿托士兩眼瞪著達特安說道:「我記得了,我告訴了你一段極悽慘的故事。」達特安道:「看起來,還是我比你醉;我一句也不記得了。」阿托士放了心,說道:「各人喫酒醉,有個人的樣子;我喫了酒,倒動起憂愁。若是醉了,就好說叫人害怕的故事,就是這樣不好。不然,遇著誰,我都敢同他對喫。」達特安道:「是了,我彷彿還記得弔人的事。」阿托士臉青了,說道:「是了,我最好作弔人的惡夢。」達特安道:「不錯不錯,我記得彷彿還有個女人」阿托士臉無人色的說道:「是的。我最喜歡說這一段故事,說的是一個貌美女子;我說這段故事的時候,總是喫醉了。」達特安道:「是的;那個美貌女人,身長,面白,眼藍。」阿托士道:「是的。她被弔了。」

  • 重慶南路頭
    臺灣商務印書館
    去那兒找
    如獲至寶
  • 翻譯原來就是會產生另一個文本,翻譯可不是蠟印。
    歐洲的拼音文字字根字首都可回溯同一源頭,翻譯過程中變異處少,但翻成中國的象形文字,就有較多的變化了。

    有個古早的案例:
    比如說當初佛經從印度傳來中國,梵文翻成中文的過程中,替中國帶來一種翻譯過程中的創新--偈語。
  • 未免厚誣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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