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喜愛的唐詩宋詞Part8~焚香滿空虛

征部樂(雙調)

雅歡幽會,良辰可惜虛拋擲。每追念、狂蹤舊跡。長祗恁、愁悶朝夕。憑誰去、花衢覓。細說此中端的。道向我、轉覺厭厭,役夢勞魂苦相憶。 
須知最有,風前月下,心事始終難得。但願我、蟲蟲心下,把人看待,長似初相識。況漸逢春色。便是有,舉場消息。待這回、好好憐伊,更不輕離拆。 

  • 郭德綱:只有好好說相聲
      
    師徒如父子,
    雖然拜侯耀文為師只有短短三年的時間,
    但師徒兩人之間的感情是眾所周知的。
    昨天的演出,也是在侯耀文先生去世之後,
    郭德綱第一次如此平靜地面對媒體。
    但是,
    面帶微笑的他似乎不願去回憶和師父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只用最簡單的語言表達自己對師父的崇敬和懷念。
      
    談起這場演出,
    作為主要組織者的郭德綱介紹說:
    “往年師父過生日時,我總想張羅給他慶祝,
    但師父是個低調的人,
    不讓大操大辦。
    但今年是60大壽,
    我想無論如何也應該好好熱鬧一番。”
      
    為上半場演出攢底的是
    師勝傑和侯耀文42年的搭檔石富寬,
    師勝傑上台便說:
    “以前每次來鐵路說唱團客串演出,
    我都說倒二(倒數第二個順序出場),
    那是給耀文墊場。
    這次我還要求說倒二,
    師父不在了,我給徒弟墊場!
    我不是力挺什麼人,我是在力挺相聲藝術。”

    在後台聽到這段話的郭德綱,
    一方面深深地為前輩藝術家的表現而感動,
    另一方面,
    他對記者說:
    “聽了這話,還能讓我說什麼呢?只有好好說相聲!”
      
    雖然凌晨0點58分才上台與觀眾見面,
    但在其後半個小時的表演中,
    郭德綱再沒有提過師父一個字,
    賣力地演出了一段《賣布頭》,
    又返場一段,
    直到唱過《大實話》,
    舞台上降下侯耀文的巨幅彩照,
    他才紅了眼眶:
    “希望這位把一生獻給觀眾的藝術家,
    走得快樂,走得安詳。”
  • 常寶華:辛酸的歡笑
      
    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常寶華──
    侯耀文最親近的“四爹”,
    昨晚參加演出的這位老人帶給大家辛酸的歡笑。
      
    本來沒有安排表演節目的常寶華被請到舞台上,
    只說了一句:“我好像聽見他在跟我說:
    ‘四爹,您別忘了替我向觀眾鞠躬’。”
    就忍不住掉下眼淚,
    不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常寶華先生馬上擦幹眼淚:
    “不哭了,咱們說說他的笑話吧!
    我和耀文之間的笑話一宿也說不完。
    ”從爺兒倆搶一頂帽子,
    到在美國侯耀文諷刺常寶華不敢吃自助餐,
    怕人家收“美國糧票”;
    從上海出差,
    侯耀文對四爹的惡作劇,
    到他冒充天津電視台要常寶華夜里12點去錄15段相聲……老人家如數家珍,
    聽得台下的觀眾也帶著眼淚忍俊不禁。
      
    中場之後,
    當大家把準備好的生日蛋糕分給每位到場觀眾時,
    常寶華也執意要到台下送蛋糕。
    記者見到老人家在返回後台、
    背向觀眾的一刻失聲痛哭。
  • 陳寒柏:不敢向側幕看
      
    演出中,
    記者還見到了去年曾經隨鐵路說唱團一起到天津演出的笑星陳寒柏,
    回憶當時的情景,
    陳寒柏說自己現在演出最大的變化就是:
    眼睛不再敢向舞台旁邊掃。“
    原來每次演出,師父都站在那個位置!”
      
    陳寒柏是侯耀文從東北帶回鐵路說唱團的優秀演員,
    這份知遇之恩陳寒柏怎麼都不會忘。
    當得知侯耀文去世的消息時,
    身在大連的陳寒柏立即訂了最早的班機,
    經濟艙沒有座位,
    陳寒柏對票務員說:“
    我老師侯耀文去世了,
    不管是頭等艙還是什麼,
    我一定要馬上到北京。
    ”事情過去十幾天,
    陳寒柏才發覺自己根本沒付機票錢,
    “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
    我的師父多麼受群眾喜愛,
    聽到他出事,
    都願意為我墊付機票錢。”
  • 郭曉小:師父沒見過我穿大褂
      
    整場演出雖然名家雲集,
    但鐵路文工團的一位青年相聲演員郭曉小還是引起了記者的注意。
    他是侯耀文最小的徒弟,
    也是著名電影表演藝術家郭振清的孫子。
    侯耀文生前最後一次來天津演出,
    正是為了紀念郭振清的晚會。
    “給爺爺辦晚會是一年前就定下來的事情了,
    因為他和別人不一樣,
    所以既要請相聲界的人,
    又要請電影界的人。”
    郭曉小慢慢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我辦什麼事情都要先問師父。
    這次晚會所有演員都是一分錢勞務費都不給,
    師父提前兩天到天津來安排所有的事情,
    從來的明星到場地、舞台、燈光,都是他幫忙。”
      
    郭曉小還告訴記者:
    “師父是23日去世的,
    我22日晚上還跟他一起吃了烤肉。
    吃完飯開車送他回家,
    那時已經是23日凌晨了。
    師父跟我說,‘今天不留你了,早點回家,
    睡醒了給你打電話’。
    誰知這個電話就再也沒等到!”
      
    昨晚的演出,郭曉小表演的是一段《報菜名》,
    之所以選擇這個段子,
    曉小說是為了練一下基本功,“
    雖然拜師已經四年了,
    但跟師父學得更多的還是做人而不是做藝。
    ”自覺基本功不是太扎實的郭曉小
    這次就是要向觀眾和師父展示一下努力的成果。
    站在舞台上,郭曉小的心情很複雜,
    一方面為自己站上了這麼大的舞台而興奮,
    另一方面還要克服心裡“喪父之痛”般的感情。
    郭曉小說最遺憾的就是沒能讓師父看到自己穿著大褂演出的樣子:
    “當時商量做大褂的時候師父還跟我說:
    ‘你年輕,要做俏的顏色。’”
      
    從沒想到過自己第一次穿大褂的表演是在師父的冥壽上,年輕的郭曉小至今也不能相信師父的已經離去。
    “到現在我也覺得是假的,他一定是藏起來了……” 

    侯耀文生前演出的價碼不菲,
    楊全明也坦言侯耀文每場能拿8萬元至15萬元。
    但他表示,侯耀文為了自己任職的鐵路文工團,
    曾一口氣推掉了外面8場高價邀請。

  • 搭檔憶耀文
      
    跟工人親如一家
      
    侯耀文的搭檔石富寬回憶道:
    『我們倆一起演出,住過工棚,住過帳篷,
    和工人同吃同住。42年,他吃了不少苦頭,
    卻也得到了回報,工人見到我們就跟見到親人一樣。』
      
    曾與侯耀文搭檔42年的石富寬在發言時一度泣不成聲。
    石富寬回憶,
    有一次他們去加格達奇為那裡的鐵路工人演出,
    遇到了3個鐵路司機,
    司機們認出了他們,
    但是由於趕著出車,無法觀看他們的演出。
    侯耀文說:『沒關係,離你們出車還有半個多小時,
    我倆就現場給你們說一段。』

    石富寬說,
    侯耀文每次到小地方演出都對自己要求特別嚴格,
    『他總說小地方的人和我們不一樣,
    看一次演出不容易,我們不能馬虎。』
    侯耀文的徒弟陳寒柏透露,
    師傅對自己的藝術要求非常嚴格,
    『我曾經為一句「觀眾朋友們大家下午好」排練了一個下午,最後都休克了。』

  • 陳寒柏則作為侯先生徒弟的代表講了師父對弟子的疼愛,『我師父在藝術上是一個很嚴格的人,
    但是他對待我們卻是很照顧的。
    我可以這麼說,
    我們這些個徒弟每個人的手機號,
    我師父他都記在腦子里。
    有一次,我一個小師弟的母親病重,
    她兒子恰好在外地演出趕不回去。
    我們這些師兄弟都過去幫忙,
    師父他老人家還特地給我這個小師弟打電話過去安慰他,說現在醫療條件提高了,
    沒有什麼治不好的病。
    足以看出師父對我們的體貼。』
  • 這篇是  李菁  寫的
    李菁也是大陸相聲  快板的箇中好手

    (簡體字)

    笑容的背後

    上午,刘伟师哥将黄铁良老先生从天津接来吊唁侯先生,老先生是侯宝林先生的高徒,打小住在师父家。
    他年长耀华、耀文两兄弟十多岁,
    是看着哥儿俩长大的,
    兄弟之间感情分外亲厚。

    从天津到北京,将近两小时的车程,
    老先生一直在哭,那种失去挚亲的刻骨痛楚,撕心裂肺。
    刘彤师哥也从哈尔滨赶了回来,
    我在玫瑰园看见师哥的时候,他眼圈发红,
    我紧紧地握了下他的手,叫了声:“师哥”。

    这个时候,我并不想劝他,
    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哀痛、力不从心了。

    下午,送悲伤的黄先生赶回天津,
    早就订好的剧场演出,不能不去,
    这就是做为一个演员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
    一个负责任的演员,
    是不能将个人的喜怒哀乐带至台上的。

    当年,
    我的快板师父梁厚民先生临上场时突闻父亲过世的噩耗,他忍痛上场,强自镇定唱完整个段子,
    台下掌声雷动,没人看的出他藏在笑脸下的丧父之痛。

    昨天上午,我和何云伟,德纲师哥按时到达北京电视台《星夜》的录制现场。

    制片人一直说想不到。
    他说,本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我们都不会来了。

    连日的伤心、操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色。
    但化完妆,进入场地,镜头转过,
    留给观众的只有笑脸。

    候场的时候,我在台下,
    看着德纲师哥和小伟在镜头前插科打诨,妙语如珠;
    逗的现场的观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心里突然觉得酸楚,眼眶发热。
    演员也是人,又怎么可能没有悲伤哀愁?!
    但好演员却能也必须能藏起自己笑容背后的伤痛,
    只让观众看到自己欢喜的一面。

    谁说艺人无情?
    他们只是把情深深地埋在心底,
    只是不能在公众面前表露自己的私情。
    人前欢喜,人后哀恸,
    这就是选择演员之路的代价
  • 也是李菁寫的

    永遠的送別

    六号晚上,演出结束后,
    德云社的演员集体赶往玫瑰园,为侯先生守灵。
    深夜,我们燃起香,下跪叩头,再次送别侯先生。
    室内,立着一张侯先生的油画,
    栩栩如生,极为传神,
    每个人进来都要驻足,如见先生真容。

    凌晨四点,我们离开玫瑰园,
    除了前往北医三院接侯先生遗体的人,
    其他人都直接赶赴八宝山。

    不到六点,侯先生的遗体被接到八宝山第一告别室,
    他穿着铁路的制服,
    身上覆盖着党旗,面容安详。
    徒弟们和来自铁路文工团的工作人员都各司其职,
    使得告别式能顺利地进行。

    我和刘彤师哥负责照顾老先生们和师父、师娘。

    七点前后,贾继光,贾振良,黄铁良三位老先生第一拨来到告别室送侯先生。

    几位老先生都是侯宝林大师的徒弟,
    从小看着侯先生长大,情同手足,
    看着侯先生躺在那里,老先生们撕心裂肺,泪落如雨。

    今天,有很多人跟我说过相同的话——
    直到看见侯先生躺在那里,
    才敢相信,他是真的走了。
    永远的走了。

    常宝华老先生也赶了过来,
    老爷子年近八十,视侯先生如同自己的儿子,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悲痛欲绝,
    在签名薄留言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几乎写不下字。
    出门的时候,老人双腿发软,
    迈台阶时差点摔倒,
    幸好我正在一旁,一把抄住了他,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安慰老先生,
    那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吧?!

    临行前,老先生问我德云社有没有纪念侯先生的演出。
    我说可能会有。
    老先生便与我约定,如果有,一定要通知他,
    他要来表演几个当年侯先生演出时在台上的现挂,
    以慰侯先生的在天之灵。

    或许,在每个相声演员的心里都这么认为,
    观众的笑声才是告慰侯先生最好的方式。

    今天自发前来吊唁的观众非常多,
    大家都想送侯先生最后一程。

    除了少数人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来来回回的进出灵堂,
    大多数的观众都伤心欲绝,几乎哭倒在灵前,
    众人都舍不得送侯先生走。

    想起前几天,有位五十岁左右的女士,
    特意到德云社后台找我,
    托我务必把一封写给侯先生的信交给德纲,
    让德纲代为转祭到侯先生灵前。
    并且,这位女士知道侯先生爱吃面条,
    她精心准备好了食物,用来祭奠侯先生。
    这样的观众,怎能不让人感动和敬爱?!

    侯先生在天有灵,
    看见这些如此深爱
  • 侯先生在天有灵,
    看见这些如此深爱他的观众,想必也会很欣慰。

    追悼会结束,出来的时候被媒体和观众层层包围,
    几乎寸步难行,
    很多人拽住我提问,
    可那个时候除了“对不起”,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往家开的时候,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昨天后半夜的情景。

    当时,我窝在沙发上,
    本想闭下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接过小伟递给我的一本书,
    看看封面,是纪念侯先生的书,《天堂里的笑声》。
    不知不觉,一直看到快要出发,
    我从书中抬起头,
    看见有人在整理房间,有人在关窗户,
    我们一个个地离开,
    有人留守等着熄灯关门,
    十多天以来,这间房子一直人来人往,灯火通明。

    但从今天以后,便是真正的人去楼空了。
    那熙熙攘攘的灵堂也是,
    人悲人痛人来人往,
    最终只留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三爹,过了今天,您在天堂会寂寞么?



  • 這篇是郭德綱寫的

    我哭我師

      2007年6月23日,
    我与于谦赴安徽参加[剧风行动]的直播。
    下午走台后,刚回到房间,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门启处,于谦王海冲了进来。
    二人脸色苍白,语无伦次:
    “侯先生不行了。”我大惊,
    忙给北京打电话,
    师弟郭晓小一接通就放声大哭:
    “哥,师父没了…..”
    扔了电话,泪如倾盆。

    6月21日,我与师父刚在天津分手,
    不到36小时,天就塌了。
    窗外,暗近黄昏,
    室内,灯影迷离,
    遥望京都悲声大放。哀莫大于心死。

              时间到了19点,离直播越来越近,
    工作人员催了很多次。
    我无奈的起身,做艺人首先要有艺德,
    无论如何,工作是要完成的。
    给德云社打了个电话,安排好吊丧之事后,
    便赶奔直播现场。
    大厅外,数名工作人员过来安慰我,
    我只觉头重脚轻。
    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
    孙红雷走来坐在身旁,低声劝慰,我含泪致谢。

            走进现场,嘈杂一片。
    灯光音响烟雾舞群,
    各部门都在做直播前的最后准备。
    我向前走去,周群一把拉住我,
    我点点头,轻声说:“没事。”
    阿进董智成小潘潘三人围上来,
    关切的注视我,我叹了口气:“开始吧。”

              直播开始,现场沸腾了。
    导演大声喊着:有请主持人郭德纲!
    我大步走出,迎着欢呼,迎着掌声,
    灯光璀璨,音乐震天。
    一排冷烟花窜出,光华耀眼,
    从台上望去,台下的于谦一脸悲哀。
    我又何尝不是?
    那一刻,烟花起处,我心凄然。

              24日一早,搭头班机,我们回到了北京。
    车行驶在高速上,泪就止不住了,
    于谦以手捂脸哭道:“老头太狠了…..”
    是啊,刚59岁,7月17日的生日,
    我已定好饭店,准备请数百人来给师父祝60大寿,
    哪怕是过了生日再走呢。
    我们哭了一路,一直哭进玫瑰园。
    下了车,师兄弟们都围了上来。
    哪顾得寒暄,扑进灵堂,倒地便哭。
    自当年夜走黄村之后,我再没哭过,
    这次可说是撕心裂肺,
    众人把我搀起来后,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

  • 2004年,师父收我时,
    无数的人赶往玫瑰园进谗言阻拦此事。
    先生力排众议,终于使我立于侯氏门墙。
    先生待我之情,如父子一般。
    常于演出后接到先生电话:“炸了酱啦,来吃面吧。”
    或“我这有一堆海鲜,快拿走。”

    闲时,我们爷俩最爱干的事就是比唱戏,
    师父有时象小孩似的,
    要是有一段我不会的,他能高兴一晚上。
    一次他唱了一段怯弦子书,我没听过。
    师父乐坏了,先拿纸给我写下词来,
    然后楼上楼下的喊:“哦,郭德纲也有不会的!”

            师父聪明绝顶,堪称大家,
    一生创作表演了许多的作品,
    中国相声史上有师父浓重的一笔。
    去世前不久,师父打来电话,要到我家住一夜。
    我很诧异,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接来家之后,我与先生彻夜长谈。

    那天他好象有说不完的话。
    从幼时的家庭环境到从艺的经历,
    娓娓道来如白描长卷,
    很多事情是我原来从不知道的。
    那一晚,我至今历历在目。
    我才知道,看似很强硬的师父,
    内心有那么多的悲苦甚至是委屈。
    他自尊极强,人前撑着绷着,不露分毫,
    人后又无从袒露,这一生太不易了。

              那晚,师父和我详谈了德云社的发展,
    并主动提出要给学员上课。
    还兴致勃勃的说下次唱戏演舞台剧一定要叫上他。
    本来,
    今年下半年我们要搞[传统相声失传曲目专场]
    [濒临失传曲种专场]及连台本戏[四十八桩无头案]等,
    师父是我们的艺术总监,
    但这一切,都已经成为梦想,一个永远圆不了的梦。

              吾师一生,金车之富,侯门之贵,簪缨之华,
    紫藻之懋。雅流倜傥,王者之风。
    徒以潦倒之身等下之才,
    蒙先生青目,而得立雪侯门,荣幸之致。
    今高山犹在,流水无情,纸鸢断线,舶落惊涛,
    白云深处,黄鹤杳然。怒问苍天,何夺我良师,
    而存粗材于世,伏地泣血,心痛无声!

                                                      徒郭德纲携德云社顿首百拜

                                             
  • 真不好意思

    嘮嘮絮絮又貼了這一些
  • 想想  可能是我的個性比較懷舊吧
    或許  北京這段新聞已經過去了
    就如侯耀文先生的哥哥侯耀華說
    這一頁  翻過去了
    可  我心裡還是很不好受
    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好笑..........
  • 芳樹已寥落,孤英尤可嘉。可憐團團葉,蓋覆深深花。
    遊蜂競鑽刺,斗雀亦紛拏。天生細碎物,不愛好光華。
    非無殲殄法,念爾有生涯。春雷一聲發,驚燕亦驚蛇。
    清池養神蔡,已復長蝦蟆。雨露貴平施,吾其春草芽。
  • 昔公憐我直,比之秋竹竿。秋來苦相憶,種竹廳前看。
    失地顏色改,傷根枝葉殘。清風猶淅淅,高節空團團。
    鳴蟬聒暮景,跳蛙集幽欄。塵土復晝夜,梢雲良獨難。
    丹丘信雲遠,安得臨仙壇。瘴江冬草綠,何人驚歲寒。
    可憐亭亭干,一一青琅玕。孤鳳竟不至,坐傷時節闌。
  • 古時愁別淚,滴作分流水。日夜東西流,分流幾千里。
    通塞兩不見,波瀾各自起。與君相背飛,去去心如此。
  • 楊畫遠於展,何言今在茲。依然古妝服,但感時節移。
    念君一朝意,遺我千載思。子亦幾時客,安能長苦悲。

    皓腕捲紅袖,錦韝臂蒼鶚。故人斷弦心,稚齒從禽樂。
    當年惜貴遊,遺形寄丹雘。骨象或依稀,鉛華已寥落。
    似對古人民,無復昔城郭。子亦觀病身,色空俱寂寞。

    顛倒世人心,紛紛乏公是。真賞畫不成,畫賞真相似。
    丹青各所尚,工拙何足恃。求此妄中精,嗟哉子華子。

  • 曉月籠雲影,鶯聲餘霧中。暗芳飄露氣,輕寒生柳風。
    冉冉一趨府,未為勞我躬。因茲得晨起,但覺情興隆。
  • 久雨憐霽景,偶來堤上行。空濛天色嫩,杳淼江面平。
    百草短長出,眾禽高下鳴。春陽各有分,予亦澹無情。

  • 鏡皎碧潭水,微波粗成文。煙光垂碧草,瓊脈散纖雲。
    岸柳好陰影,風裾遺垢氛。悠然送春目,八荒誰與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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