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華 閃電請辭蛋白質

【記者許晉榮╱台北報導】

不堪陶子在主持節目時多次冷嘲熱諷,王文華上周五錄完最後一次東風衛視「桃色蛋白質」後,閃電請辭。昨天他坦承此事,但是否被陶子逼走,他則語帶保留,「她真的很棒,不過我跟她真的不適合一起主持。」

上周四陳文茜受邀上東風「桃色蛋白質」,卻意外成為陶子與王文華不和的「見證者」。由於陳文茜與王文華是多年之交,對王有諸多讚美,她對陶子說:「能跟王文華合作是很幸運的事。」陶子卻不置可否地說,「你確定你跟他真的很熟嗎?真的跟他相處過嗎?妳有很認識他嗎?」一連串的疑問,似乎極不認同。

陳文茜說:「主持工作也許他是新人,但他的寫作堪稱是新一代作家,媲美早期沈從文,甚至超越我。」陶子又是不敢茍同:「怎麼可能,沈從文是我的偶像耶!」接著她又對王文華進攻:我認為你很想紅?」王文華反駁:「我沒有,我已在很多方面證明自己的能力。」陶子請他的好友陳文茜評理:「你看,他又不承認,承認並不可恥。」王文華回擊:「我剛沒否認。」兩人一來一往,陳文茜出面緩頰:「陶子啊!王文華是你現在需要討論的人生課題嗎?」

兩人近乎脫稿的演出,終引爆不和炸彈。事實上王、陶不和早有跡可循,上回陶子曾與蔡康永一起刺了王數刀,當時記者曾私下問陶子,她說:「一切都是為了節目效果。」

閃電請辭,王文華解釋,「這段時間很多人給我的批評與建議,我都放在心裡,離開雖有點捨不得,但我會繼續當一位忠實觀眾,對電視環境依舊充滿信心。」記者昨天連絡不上陶子,經紀人晶晶說:「她(陶子)到目前為止都不知道此事。」 


  • 大家說的我都有同感

    看過幾次覺得陶子許多話都有點過分

    以前我還蠻喜歡她的

    現在隱約覺得她是個很自私的人咧~

    每次看完蛋白質都覺得有點不舒服

    感覺我就在旁邊看前輩欺負後進

    覺得很尷尬....

  • 好同情王文華喔~
    他一定是忍了很久不想給陶子難堪才主持了好一陣子才決定閃電請辭的...
    我是覺得講主持方面的玩笑就算了~還動不動要王承認自己是GAY才過份...
  • 我覺得吳淡如現在多多少少也會有一點鄙視別人的味道
    黃金七秒半有時在介紹一些比較艱苦囝仔或鄉下的東西
    她不小心都會流露出一種鄙視或噁心的表情或態度
    所以我真的也很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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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就是鄉下地方來的呀~她的書有寫~
    一口鄉音的台灣國語故意咬的自正腔圓的~
  • 是喔,吳她也是南部人喔?
    當初我看黃金七秒半也是不喜歡她的主持風格
    偶爾會對人冷言冷語的
    現在看她代班新聞哇哇哇就改善了一些
    可能我太久沒看黃金了吧
  • MisS  GallianO的話:
     
    從來就不覺得陶晶瑩會主持節目
    肚子裡沒東西長的又醜又自大
    只不過臉皮夠厚討論一些沒營養的聳動話題罷了
    王文華離開也好
    在和陶子混下去格調會變低的


    他是藍心湄的好朋友,兩個人的肚量還差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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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級同意
    所以我幾乎看到陶晶瑩就會轉台
    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 接著她又對王文華進攻:我認為你很想紅?」
    ---->
    個人認為她說出這句話很可笑
    王文華早就紅了,至少在“文壇“如此
    蛋白質女孩都有日文譯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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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不太明白陶子說這句話的意思…,王文華怎麼說在文壇也是一號人物,還需要紅什麼﹖
  • ■  Nothing                  •王文華

    二○○四年底,在企業界上班了十年之後,我辭去工作,到美國旅行。到美國當然要講英文,一路上我最常用的一個字是:

    「Nothing」。

    臨走前跟台灣的朋友告別,很多人都驚訝念MBA、一向喜歡忙碌的我竟然辭掉工作。觀念保守的媽媽憂心地看著我:「那你豈不是失業了嗎?還有心情去度假?還不趕快去找工作!」獵人頭公司打電話來:「你對哪個產業有興趣?走之前要不要見個面,讓我們為你重新做生涯規畫?」老友們也傳簡訊來:「那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對於這些問題,我的答案都是:

    「Nothing」。

    我來到母校,位於舊金山旁一個小鎮的史丹佛大學。史丹佛像一個森林公園,到處都是草地、樹木、松鼠、麋鹿。我住在森林中的招待所。早上起來,打電話問候東岸的朋友。

    「你打算待多久?」

    「不確定。」

    「在史丹佛做什麼?」

    「Nothing。」

    「怎麼可能Nothing?你一定有做Something!」

    「我想想看……昨天早上六點起來……」

    「幹麼那麼早起?度假不是應該睡到自然醒嗎?」

    「我六點就自然醒過來了啊!為什麼自然醒一定要到下午兩點?」

    「我不知道你這麼早起是幸運還是不幸……,然後呢?」

    「然後我去樹林�跑步,用力吸很多空氣。回來後洗澡,看晨間新聞。然後開車到樹林深處,看到一大片草原上有一棵孤立的樹。下午到以前讀過的商學院,進教室旁聽財務課程,跟同學一起拿講義,認真算老師丟出來的習題。然後在校園裡走一走,看看布告欄的廣告。後來在書店買了幾件史丹佛的衣服,送給台灣的朋友。晚上跟以前的朋友吃飯,回來就九點多了。回家後打開電視,看看美國最近紅的節目。睡前把白天買的書和報紙看一看,一天就結束了。」

  • 朋友問:「既然在度假,為什麼要去上課?」

    「我不是在度假。」

    「既然來上課,怎麼可以到處去玩呢?」

    「我好像也不是來上課的……。」

    「那你在幹麼?沉澱嗎?」

    「我又不是烏龍茶。」

    「那是思考人生未來的方向嘍?」

    「沒那麼嚴重啦!」

    「你到底在做什麼嘛?」

    我說:「Nothing」。

    我三十七歲,在事業和人生上,都到了可以開始尊敬和享受「Nothing」的時候。

    從小到大,生活的目的、奮鬥的方向,都是一個可以明確定義的「Something」。國中時要考高中、高中時要考大學、畢業後要找工作、工作後要升遷。我們衝鋒陷陣,卻很少問自己,追求的Something是不是我們真正想要的東西。

    社會的價值觀影響了我們的自信,當我們處於「待業」狀態時,也不好意思承認,還必須勉強編出一些堂而皇之的道理,比如說:「喔,我想歸零,休息一下,出國充充電,整理一下思緒,規畫未來的路。」很少人敢大聲地說:「我不是在休息,也不是在沉澱。我就是無業游民,我做Nothing!」

    忙於Something的朋友,沒空跟我吃飯。我和另一位比我資深的「Nothing」同學見面。他在網路狂飆時狠狠撈了一票,四十歲宣告退休。我們沒時間吃飯,只喝咖啡,因為他第二天一早自願到斯里蘭卡救災。

    「這是我兩年來第一次做的Something。當長久都做Nothing時,突然做起Something,而且是自願的、有意義的Something,我覺得好快樂!」

    我很少聽到在台北上班的朋友說:「我覺得好快樂!」

    我當然不像我的同學那樣有本錢做Nothing。我甚至懷疑他在網路狂飆時撈的那一票,就是我在網路泡沫化後賠的那一票!我單身還好,如果要養家,就更不可能做Nothing了。但退一步想:工作到四十歲,總有一些積蓄吧。如果願意過簡單生活,Nothing維持幾個月應該不是問題。除非你事事要求五星級,或是坐擁金山卻還要為二十年後退休做打算,那就真的不適合Nothing。我做Nothing的幾天,最貴的單筆消費是9.75美元的電影票。爆米花只敢買小包,意思意思就好。但只要電影好,散場後一樣快樂。於是我發現:由奢返儉,其實沒有那麼難。

    回招待所後我打開電腦,視窗在跑的一分鐘,一隻做Nothing的鹿跑到我的窗前。我對牠微笑、和牠搭訕。我不知道在台北,對一個忙於Something、地位崇高的美女,我敢不敢這麼放肆?

  • 我打開Messenger。一名在香港的投資銀行上班、位高權重地朋友對我說,「我真佩服你的勇氣,和放下一切、斷然改變人生的決心。」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叫錯了人。其實我膽子很小,也沒經過什麼「放下一切、斷然改變」的心路歷程。好像肚子餓了就去吃飯,我的決定其實很簡單。我很怕別人把我想得很悲壯,因為我容易笑場。別人把我的表情詮釋成悲傷,其實我只是香港腳在癢。我感謝朋友的讚美,但那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思惟方式,還是在「Something」的模式裡打轉。那樣的模式是:我對我現在做的Something不滿,我痛定思痛要改變。我改變的方式是做另一種Something,而那種Something叫做Nothing。那樣的模式好像是不喜歡紅色的壁紙,於是用白色的壁紙把整面牆蓋過去。但我想做的,只是當一面沒人注意的水泥牆。

    「那當水泥牆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他問。

    「當水泥牆本身就是目的。」我說。

    「這樣的目的有意義嗎?」

    「意義可大了。它讓我們把多年來情願或不情願被貼上的壁紙一次清乾淨。讓我們重新感覺做一面牆的質地。Nothing像是在無人島上脫光衣服,可以幫我們恢復原來作為人的本能、品味、價值觀,和其他各種身體和心靈的機能。」

    「這樣被動好像沒有在過生活!」

    「我們都太努力『過』生活了,自己把自己搞得眼花撩亂。偶爾,你要什麼都不做,讓生活自然『發生』在你身上。餓了,就找最近的餐廳吃。下雨了,就淋一下。愛上了,就親吻她。失戀了,大哭一場。當你的水泥牆不再貼壁紙時,你就可以閉起眼睛,讓全世界在你身上塗鴉。」

    在史丹佛的下午,我閉起眼睛,和一位年紀和我一樣,卻曾經得到癌症的朋友見面。她北一女台大哈佛大學,從小到大是專業的第一名。我們坐在草原孤樹下的野餐桌,講話時口中冒出熱氣。

    「你還在大學教書嗎?」

    她點點頭,「其實我現在的生活方式和你一樣。一個禮拜上幾堂課,其餘時間在家看書、寫論文。偶爾出門,和朋友見見面。」

    「出去時自己開車?」

    「我都坐公車,因為這樣可以走路,我需要運動。」

    「身體還好嗎?」

    「我每三個月回去檢查一次。目前都控制得滿好的。」

    「你看起來很開心。」

    「是啊。也許事業上沒什麼成就,但至少完全是在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很少聽到在台北上班的朋友說:「我完全是在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很幸福你知道嗎?」她停頓一下,說,「你不需要癌症來把你喚醒。你借一種溫和的方式,改變了你的生活。」

    我點頭:「那種方式叫Nothing。」

    我陪她走到公車站,看她上了車。我一個人走回校園,雨滴打在草地。優秀的朋友生病了、有錢的朋友不快樂、結婚的朋友不跟老婆講話、單身的朋友寂寞到自殺。在美國或台灣,我們這相信「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一代,仍然在掙扎。我走到十字路口,不知道現在是幾點、接下來要去哪裡。突然間招待所外面那隻超辣的鹿出現了!我微笑,跟著牠走下去……。

    去做什麼呢?

    Nothing。
  • to  ValmontJ

    吳淡如是宜蘭人喲~
    以前在她的書中得知的
    那時才恍然大悟
    難怪她講話時有種腔調
  • 剛看完了ㄟ
    很平和∼難道被剪掉了嗎?
  • 還有一篇“Anythig“也很有意思
    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

    http://www.readingtimes.com.tw/authors/tomwang/works/anything.htm
  • 一直以來都以為陶子是很懂分寸的主持人

    實在看不出來王文華哪裡想紅了

    王文華又不是非要靠主持吃飯不可

    本來以為會是一組讓人耳目一新的主持搭檔

    沒想到會搞的不歡而散
  • 陶晶瑩做的唯一好事是...........



    因為這件事      我開始注意王文華這個人了..
  • 我比較同情李李仁
    怎麼跟這種人交往
    還要跟她結婚
  • 上次有的人還說是做節目效果咧
    果不其然..
    這就是標準的老鳥欺菜鳥
    記得以前有個新聞報載
    小燕家族裡的陶xx
    也是和路嘉怡在爭寵明爭暗鬥
    因為路嘉怡當時是主持新人

    (記憶力還不錯*.*!?)

  • 我覺ㄉ該休息一下是--陶子
    做人要圓滑一點比較好
    有時無心的一句話
    會傷人心很深
  • 請辭也不錯啦
    也許人家已經在家裡哭了好久
    不用被蹧蹋的感覺一定很好
  • 阿零的話:
    我比較同情李李仁
    怎麼跟這種人交往
    還要跟她結婚
    **************************************************
    沒錯...
  • 阿零的話:
    我比較同情李李仁
    怎麼跟這種人交往
    還要跟她結婚
    **************************************************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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