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良走了....

如題.....
大時代的悲情女子....
  • 哎呀呀∼萬分難過中T___T
    哎呀呀∼萬分難過中T___T
    對的,有錢的只有蔣宋美齡一個。少來了,哪來的什麼照顧蔣家專戶啊??是有心人利用這個說法的。
    ”丈夫的最愛不是她  ”
    當然我們只是從媒體的報導才略知蔣家的一二,但我覺得這句話對方良女士很不公平。
    還有說什麼經國先生離世時口中喊著是”亞若”,什麼跟什麼?對這種把婚外情美化的說法很不以為然,夫妻是老來才知彼此的好,經國先生絕對知道這一生對他最重要的女人是誰。兩個女人在他心�一定有著不一樣的定義,是無法比較的。
  • ABEL
    ABEL
    有人自己愛扯上政治話題
    老愛"借古諷今"    還說別人挑起口水戰
    整天民粹民主地搞不清狀況
    以為繞這幾句就比較有說服力嗎

    蔣家的一切已漸漸攤在陽光下
    不必醜化也不必加以美化神化

    蔣方良真的是蔣家最令人不捨的一個

    http://news.yam.com/chinatimes/politics/200412/20041216682486.html

    蔣方良與親人的關係  冷暖歲月中的第一家庭生活 
    林博文  2004-12-16  16:20       
     
    蔣方良是個極為獨特的第一夫人,她一生從未享受過第一夫人所應享的榮華富貴,亦從未在政治和社會聚光燈下發亮,她一直在「永遠的」第一夫人宋美齡的陰影下,低調過日子,鮮少出家門。一九三七年隨經國回中國,直至病逝,方良在六十七年的第一家庭生活中,親炙最多的就是丈夫經國、三子一女、公公蔣介石、婆婆宋美齡。從方良和他們的關係中,可看到她在第一家庭中的心路歷程和冷暖歲月。

    經國、方良攜長子孝文、女兒孝章回到溪口老家時,婆婆毛福梅(經國生母,三九年遭日機炸死)仍健在,她對俄國媳婦最好。毛氏看到遠離膝下十二年的經國帶著方良和一對幼兒幼女回家,高興得熱淚直流,並為經國、方良補辦婚禮。方良和孝文、孝章開始學寧波話,方良則是「到家後沒兩天就下廚幫忙」,對烹飪有興趣的方良,很快地學會做寧波菜,更擅長做寧波醃菜。蔣經國的親家俞大維過去常收到方良送來的醃菜。

    蔣介石對方良也很好,頗關心她,一九六六年五月十五日方良過五十歲生日,蔣介石特別親筆寫了〈賢良慈孝〉四個字送給「芳娘賢媳」。蔣方良在公公的筆下是「芳娘」,但對外則稱方良,據說這是蔣經國的留俄同學徐君虎建議的。蔣介石疼愛孫輩,也很滿意方良的應對進退和帶有俄國腔的寧波話。

    宋美齡與蔣經國關係不好,兩個人沒有必要就盡量不照面,宋美齡疼愛女扮男裝的孔二小姐和其他孔家子女,尤甚於一切,而經國最討厭的人偏偏就是孔家子女。宋美齡很少和蔣方良接觸,兩個人的背景太不一樣,滿口英語的宋美齡當然不會把「土土的」方良放在眼裡,方良也很識相,她絕不會去搶婦聯會做的事,那是宋美齡的禁臠,她更不敢和宋美齡爭鋒頭。方良自己是蔣夫人,但她從不對外自稱蔣夫人,因那個尊號只能供宋美齡獨用。即使方良成為第一夫人,她也不敢使用這個稱號,媒體亦從不稱她是第一夫人,反而曾文惠、吳淑珍比蔣方良聽到更多「第一夫人」的叫聲。

  • ABEL
    ABEL
    (續上)

    方良和經國的關係愈老愈密。中壯年時代的蔣經國是不受拘束的人,好的一面是精力充沛、幹勁十足、充滿理想;壞的一面是嗜酒好色、任性魯莽,無人可以管束他,婚外情特多。陶涵(Jay  Taylor)所寫的《蔣經國傳》都講得很明白,酒色殺伐過度和不重飲食,導致蔣提早得到糖尿病。宋美齡有次對李登輝說:「經國啊,東西都亂吃,所以糖尿病很厲害。」蔣方良對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到底知不知情?也許知情,但又有何用。從大陸到台灣,蔣經國有數不清的越軌行為,陶涵說,蔣經國和一些女性親近,已婚和單身都有,「有一位女友是某空軍將領的女兒,懷了身孕,前往美國。」

    從中國傳統「相夫教子」的角度來看,方良顯然未能達成這項任務,據說她自己亦頗覺遺憾。她無從干預經國的生活,對孩子亦乏管教,和經國、方良屢作長夜飲的中情局台北站長克萊恩亦說:「芬娜(即方良)就像一位典型的美國母親般的寵愛與縱容兒子。」前中央社東京分社主任李嘉曾對《蔣經國傳》的作者江南說:「經國和方良的婚姻,並不和諧,夫妻勃谿,蔣方良急欲帶著孩子回蘇聯,經國一怒,把桌子都掀了。當然,這是早年的事,後來蔣方良愛上方城之戰,她的大部分時間,消耗在牌桌上了。一九五○─一九六○年間,牌搭子悉由當時任台製廠長的龍芳安排。」蔣孝勇說,他母親的麻將癮,受到父親的勸告後戒掉了,當時經國是行政院長,他不能讓人批評閣揆夫人竟然打麻將。不打牌以後,方良的唯一嗜好就是打高爾夫球。

    由於經國夫妻對兒子疏於管教,使蔣家三個兒子很早就變成「問題兒童」、「問題少年」和「問題青年」,並多在青壯年之交即撒手人間。蔣家御醫熊丸說:「經國先生的家事,真把他煩得夠苦,他的親人在外面老是惹禍,有的一個月就惹一次禍,讓經國先生傷透了腦筋。」蔣經國自己亦對熊丸說:「國家的事再困難,我都可以全心全意地做,唯有家事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郝柏村在日記中也提到孝武、孝勇極為不睦,甚至拔槍相向,蔣經國要他出面調解。兒子不成材而又個個先走,蔣方良變成全世界最孤寂、最可憐的第一夫人。

    一九七○年十一月,行政院新聞局長魏景蒙在維也納秘密從蘇聯特務維克多.路易士(以英國記者身分掩護)手上攜回一封信給蔣經國。那封信是方良的姊姊親筆寫給妹妹的,姊妹從小失去父母,姊姊撫養方良長大,姊妹已失散三十三年。蔣經國看完信後對魏景蒙說:「不錯,這封信是她姊姊寫的。」說完即把信揉成一團,丟到字紙簍裡準備銷毀,並囑咐魏勿告訴任何人。一九三七年隨丈夫到中國後,蔣方良就未再見到故鄉的山水。
     
  • 一定要推到頂
    每次看他的新聞或報導一定會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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