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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 34歲的我,想退休了

因為得流感,上吐下瀉,只好窩在家裡,路過發個文

最近公司跟我談,幫我加薪,大概每個月多5萬(原本月薪已有10幾萬),但工作量會大為增加,讓我不得不好好思考,該繼續工作下去嗎?

先聲明一下,跟我週遭的朋友比起來,我的收入並不高,因為朋友一堆年收入都3百多萬起跳(外商經理人),5、6百萬以上的也不少(外資証卷研究員、分析師),更不用講高中同學一堆醫師,還有那些沒當醫師卻逢上90年代竹科高配股的。

我們這些人都有相同的成長背景,從小就比別人耐得住寂寞,抵抗的了誘惑。雖然我一直認為會讀書只要這些特質就夠了,沒什麼大不了,但在台灣這種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環境下,很無奈的,沒有背景的人,把書讀好變成以後功成名就的保証。

也因此,國中畢業就北上念書的我,在求學過程中的生活實在是平淡無奇,跟大多數的同學一樣,我們攜牲了許多娛樂的時間,像我高中三年住外面,就沒有電視可看。後來出社會工作,為了好一點的收入,攜牲掉的生活品質就更多了。

愈往上爬,位子愈少,競爭就愈激烈,職場16真訣,逢迎拍馬、虛偽造假、欺上瞞下、陷害同儕更是發揮到淋漓至盡。曾有一些年輕朋友羨慕我的收入,我總是回答他們,我從懂事以後就沒有羨慕過任何人,因為一般人只看到人家的前面,沒有看到人家背後的付出,當你們整天上網、玩電玩、MSN、看電視時,我在你那年紀比你努力多了,我已經10年以上沒看電視了

物慾不高的我,喜歡簡單而實用的東西。雖然沒有萬貫家財,但在鄉下有地有房,存款也夠下半輩子花用,該買的保險也都買足了,加上父母有終身俸,金錢對我來說不是糞土,但我卻視金錢如浮雲了。

一個人過完下半輩子,可能嗎?以前的女友皆已嫁作人婦,20幾歲的美麗女子,有誰願意到鄉下生活?加上以前交往的女友,不是空姐就是女模,呵呵,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比起那些在二戰還是處男就戰死的10幾歲男子來說,我已經很幸福了。

剩下的,就只剩心靈的滿足了。小時候的夢想一一浮上心頭,我想當天文學家和考古學家,以前學生閒睱之餘,這2類的書籍是我最大的興趣,我鄉下的房間裡面,書架上滿滿這類的書籍,愛麗斯泉的天文台正等著我的到訪。

雖然我還有在職場上生存的能力,但走遍千山萬山,飽嘗人情冷暖,歷經世態炎涼,是該認真的考慮是否要繼續背叛自己的靈魂了。

男兒立志出鄉關,不成功名誓不返-寫於高一作文簿
  • 冷泡可樂果
    冷泡可樂果
    版主...你說的這些生活我早在高中時代就有了啊
    那時一個月可以花到30萬
    我在高中畢業後因為太無聊
    每天陪我的只有打掃的僕人和警衛
    所以選擇繼續升學和工作
    而上班的好處是不會無聊到死
    可以認識很多的人
    不要瞧不起上班的人
    上班的人比不上班的人強多了
    他們有的是樂趣

    還有執政黨要對終身俸下手了啊
    沒有什麼是不改變的
  • 10年前,年僅29歲的杜聰已經是一個銀行家,哥倫比亞大學的學士,哈佛的碩士,在華爾街闖蕩的歲月,讓這個年紀輕輕的香港人當上了法國一家銀行的副總裁。10年後的今,杜聰總是帶著一大一小兩個行李箱,穿行於愛滋村,本來略帶潔癖的他,走進一個個破敗的家庭,看著村頭田間的一座座新墳。

      “我從來沒見到這麼大的苦難在這麼小的地方發生”。於是,他辭去年薪百萬元的工作,專職救助愛滋孤兒。4年�,他創辦的智行基金會已經讓4000多名愛滋孤兒回到學校。

      “在開始救助孤兒之前,我從來沒有失眠的習慣,但這些年來,我不止常常失眠,還常常做噩夢,有時候會在淩晨時分驚醒,然後無緣無故地哭起來。”出現在記者面前的杜聰細心地攏了一下頭髮,語調輕柔,顯得很溫和。

      他說,“與非洲一些地方愛滋病感染者年齡層比較平均的情況不同,這裡的感染者集中在30歲∼40歲的青壯年,於是在這些村莊中,中間整整一代人悲慘地死去,老一代的爺爺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在風燭殘年承擔起了種地,賺錢,照顧孫子的重擔,經歷著身心的雙重折磨,孩子們失去了父母,沒有經濟來源,在歧視和苦難中面對人生。”

      他永遠都不能忘記2001年夏天去到河南考察的經歷,他們一口氣跑了數個村莊,“其中一個村有個大隊,幾十戶人家,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愛滋病人,在陰暗的、密不透風的屋子�,躺著一個個年輕而病危的人。當時藥物十分缺乏,病人普遍發燒、咳嗽、腹瀉,長滿了皰疹。”

      他記得,有一戶人家本是三代同堂,有六個兄弟姐妹,為了蓋房子去賣血,結果全部染上愛滋病,六個兄弟姐妹死了五人,最後一個奄奄一息。年近八旬的老父親天天搬運磚頭,用運一塊磚頭賺的幾分錢,來養活孫兒孫女。有一個老奶奶,她的兩個兒子已經死了,媳婦丟下兩個被感染了愛滋病的孫子走了,孫子成了老人活下去的唯一理由。當杜聰到她家的時候,老奶奶的一個孫子已經死了,另一個孫子已經瘦得不成樣子。老人家告訴杜聰:“等他們兩個都走了,我也就可以走了。”那悲涼的語氣久久不得散去。

      空蕩蕩的新房和一座座新墳

      杜聰告訴記者,他的眼前經常出現兩個場景:一個是村莊�一座座空蕩蕩的房子。這些房子很新,蓋房子的錢中有相當部分是農民們五六十元賣一次血換來的,房子蓋好了,人們也逐漸死去,房子成了空房。和房子相對的是農田�的新墳,在六個星期一次的回訪中,杜聰都會發現新增加的一抔抔黃土,黃土下掩埋的人也許正是他前一次家訪的對象。“有一次,我經過村頭一片田地,正好有兩個男人在挖墓地,大大的深深的土坑,我腦海�浮起一個念頭,不知道是給家人挖還是給自己挖,我不敢去問。”

      第一次走訪的結果是,包括杜聰在內的五個大男人蹲在村口的玉米地邊痛哭了一場。

  • 因為文長
    請自行連結...
    http://big5.southcn.com/gate/big5/www.southcn.com/news/gdnews/sd/200612010229.htm

    既然錢賺夠了,就做點有用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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